二(6/9)
将军,我们中只有您和白大将军是多年的朋友。白大将军连日不见客,刚才息将军也一言不发。明日真的能攻城么?我军全然没有准备,将士们心中不安。息将军可愿意为我们解疑?”
“参见诸位将军。”军士扫了一眼周围,行了礼就要退出去。
他知道白毅在模型上也有造诣,经常自制地形沙盘和攻城器具的模型,于是想这又是一件新的玩具,不过在白毅的手里摆弄来,却未必不是攻城掠地的利器。不过那只陶盆却毫不起眼,就像市面上几个铜锱一只的烧土花盆。谢子侯在白毅幕府中任首座已近五年,自以为对军械有独到的见解,却怎么也想不出看不出这只陶盆的用处。
程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狠狠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座椅的扶手。
“皇室如果直接降旨,令勤王诸军退却,将军以为诸军不会答应?”
“大将军对于国事的操劳,实在太费精神了。”谢子侯感慨,“但是我想名臣名将,都胜在用人得当,指挥调度。恕我直言,将军这样只是自己辛苦,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
“就在今夜。”白毅点头,“当年我和息衍第一次在秋叶山城见到嬴无翳,他还是一个效忠皇室的年轻诸侯,我们则是少年。可是我和息衍都坚信有朝一日,这个人的红旗烈马必将如大潮般洗过东陆。锁河山八鹿原一战,我迫于国内的压力不能亲自出兵勤王,决战嬴无翳,其实也是我不想在那时正对他的锋芒。那时候诸侯联军兵势连云,不过却是一盘散沙,我确实也没有信心去和嬴无翳一战。但是我知道我和此人的决战终不可避开,我筹划那么多年,等着这一战已经很久了。”
谢子侯摇头苦笑:“费尽唇舌,好言好语,诸位将军也不信您午睡一直不醒。淳国程将军脾气暴躁,说我军畏战,大将军胆怯。几乎把我们说成是包庇逆贼的同党。”
息衍摇头:“不,明日一定攻城。虽然我从不明白白大将军在想些什么,不过我认识他这么些年来,他言出必践,行而必果,即便对于敌人也从没有例外。所以他跟离公约了七日,在明日午夜之前,他一定会登上殇阳关的城头。除非……”
“是!”帘子外有人齐声喝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是不相信别人,而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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