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此去长安路迢迢(下)(3/4)
老死、或战死、或如摇光一般意外陨落,但终归是死了。人族的星殒仅剩七位,他才渐渐收敛起了南征北战的步伐。苏长安的老爹就这样,圣皇要开疆扩土,他就得去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圣皇要休养生息,他就得去边关保家卫国。
苏长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异样。身子顺势转过去,对着另外几人说道:“也让诸位久等了。”
所以,苏长安的心里其实并不太喜欢圣皇,但他知道这不能说出来。因为大多数都很喜欢他,他虽然开疆拓土,却不穷兵黩武;虽好大喜功,却赋轻税薄;虽篡了汉家天下,立了大魏,但又名正言顺。
“这不该啊?天刀莫听雨不是你师父吗?”刘大宏问道。他常年来往于长门与长安之间,消息自然灵通得很。关于莫听雨的事情,他早已烂熟于心。被誉为人族数百年来最天才的天才,当年他境界堪堪太一境,刀法就已经独步天下了。前两年,更是以太一境的实力斩了星殒,天下人都称他为天刀莫听雨。而苏长安最为他的弟子怎么能不会刀法?
当然,这并不稀奇,在大魏朝这样的镖队数不胜数。但长门与长安之间隔着幽云岭,那里精怪横行。别说寻常百姓,就是朝廷军队的人想要从幽云岭过都得有圣贤给的宝物护体,否者也是凶多吉少。但是刘大宏他们偏偏就能从幽云岭安然出入,每年押着镖从长安到长门,再从长门到长安,赚着让人眼红不以的银子。
“你会使刀?”苏长安问道。
几人也连忙见礼,苏长安现在贵为爵爷,他们不敢怠慢。
“苏兄,你来了?”古宁迎了上来,他穿着一席儒生青袍,发髻用一根雪白的玉簪扎着,满脸笑意。一如他的父亲,温润如玉。
这中年男子长得很是粗壮,国字脸,厚嘴唇,手提一把柳叶刀。脸上着不住风霜,一看便是从辛苦日子里走过来的人。这男子,苏长安倒是认识。
“刘某看爵爷负着一把刀,想必也会使些刀法。小的的刀法跟爵爷比起来应该上不得台面。”虽然心里奇怪,可苏长安毕竟是爵爷,刘大宏混迹江湖这么多年,自然见风使舵的眼色还是有的。
时至晌午,小雪纷纷,长门镇炊烟寥寥,街道上恍惚有下课的学童在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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