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恐怕难以遏制(2/3)

在椅背上，双眼有些失神地望着前方，微微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艰难的战斗。

    姜韧難揉着太阳穴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谜团之中，找不到突破口。”

    石曜也面露愁容：“是啊，而且现在新帝那边似乎也有所察觉，我们得更加小心谨慎。”

    姜韧難却陷入沉思，他心想若是和先帝在位时，这些朝臣们都和现在的溧帝暗中勾结的话。那必定会有人恨他们入股，这些人又会是谁呢？记得曾在先帝出征时，他明明是中毒而亡的，并非是被北苍国与临水国暗中勾结弄死的。可朝中却将此事隐瞒，这背后必定有不可未知的秘密。

    想到这里，姜韧難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带着一抹复杂之色看向石曜，随后语气低沉且略显沙哑地询问道：“石曜你觉得，要是换作是你。先帝之死若是因人而害的，待查明真相之后你会为父报仇雪恨吗？又或者说是，你一直尊敬的陛下因此而死，你会为他报仇雪恨吗？”

    石曜听到姜韧難的话，微微一怔，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他静静地凝视着前方，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实在是太难抉择了。若是先帝，他对我有恩，可若真要报仇，那又将面对怎样的艰难险阻与后果，我难以想象……而陛下……”石曜说到这里，声音有些颤抖，“陛下于我而言亦有着特殊的意义，我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假设……”

    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那雨滴声依旧清晰可闻，仿佛在为这难以解答的问题奏着一曲悲歌。

    姜韧難又接着问道：“有血缘至亲，却又把你打入冷宫，而后又将你送去青楼。另外一种先帝对你有恩，而且他还是万人敬仰的陛下。若是这两种可能，你会觉得那种更有信服力。”

    石曜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姜韧難，这两种情况都太过极端和复杂，实在难以简单地去评判哪一种更有信服力。若说是血缘至亲对我做出那样残忍之事，那心中的恨意必定难以遏制，但去帮他报仇，心中的刺难以抵消。若先帝对我有恩，且他又是陛下，我自然会想尽办法去查明真相，可若真要采取行动，又不得不考虑诸多后果。”

    姜韧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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