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章 水龙长吟.鹤唳九天(10/12)
以为忤,说道:“朕自有分寸,无须你多言。”巴颜将军殷勤却吃个没趣,便讪讪退下,只是心中犹有不服,他着实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对一个忤逆乱党这样怜惜,其实他又哪里知道嘉庆皇帝从来看袁承天如手足,因为在他心目之中这位袁兄弟是位不世出的英雄,远迈前代,直追先祖袁督师,可说是世之罕有,所以他对他从来宽人待己,不欲伤害于他。
他见巴颜将军如此说辞,知他好意,一心为朝廷,所以并不生嗔,转首只见那昆仑派掌门傅传书正执剑而对,似乎只要皇帝下令,随时随地便要刺杀袁承天,心中丝毫不念同门师兄弟之谊,可说无情无义之极,便心生厌恶,心想前代掌门赵相承一世英雄,怎么教出这样不肖的子弟?他的小师弟袁承天却是侠义为怀,从来不以己危为念,总是敢为人先,有时舍生取义亦在所不惜,两个人同是昆仑派门人,同是赵相承调教出的弟子,一相比较却相差如此之巨,不得不让人感慨,有人忠义乾坤,义气千秋;有人却为宵小之辈,总是时时刻刻想着害人的计谋,人与人之区别如此之大,有时让人无法可想。
嘉庆皇帝看着袁承天,又恨又恼,恨之他偏偏与朕为敌,总是不知悔改;恼之者是他的袁门弟子在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生事作乱,此起彼伏,让官兵防不胜防,一时焦头烂额,朝廷颇有苦不堪言之状,自己身为皇帝,只有尽力安抚臣下,稍安毋躁,只待时机,将其上下头脑一网打尽;其实在他内心却不是这样想,只是安慰臣下,因为袁门首脑是袁兄弟,他怎么也不会绝情绝义,于以诛杀,只是暂缓之计;可是偏偏是摄政王多铎暗中鼓动朝臣要皇帝下谕,召命各地有司衙门官兵尽出,誓要将袁门中人格杀殆尽,在他口中是所谓除恶务尽,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只怕将来一发不可收拾。嘉庆皇帝被其上下朝臣挟持不得不下谕天下各处衙门官兵会同捕快缉拿朝廷乱党归案,一时之间天下哗然,天下大有人人自危,不敢谈及袁门,惧怕惹上无妄之灾!当然这些事情袁承天也时时收到帮中弟子飞鸽传书,得知朝廷的举动,先前他还自疑这消息不确切,待沿路之上见到海捕公文便信然了,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滋味,是一种恨意上来?可是想想可不是么?自己袁门与朝廷为敌,难道清廷还要温柔待之,天下焉有是理?历朝历代的皇帝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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