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八 二 〇 年(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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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岁月在压迫的深深洞穴中,
在泥污里长大,用血泪染污你清澄的光彩,
直到你的吉星用眼泪把污痕洗除。
在那可怕的葡萄园法兰西四周,82
站满了破坏的戴王冠的奴隶,
以及伪善的一群戴教冠的走狗,
全都嗜血若狂!这时却有一人崛起,83
和他们酷肖,只是远远比他们强悍,
他是个奸雄,利用你的被迷惑了的力量;84
于是,千军万马乱纷纷地混战,
像密密层层的乌云遮蔽了青空的圣殿,
他,被过去所追逼,已同那些难忘的时日一起安息,
但那些时日的魔影还使胜利的君王在祖传的城堡里战栗。
十三
英格兰还在沉睡:难道她从未被人呼唤?
西班牙正在呼唤她,就像维苏威火山,
以惊心动魄的轰鸣唤醒了艾特纳,85
艾特纳的回音把白雪覆盖的岩石震裂成碎片,
在闪着光芒的海上,伊俄利亚的岛屿,86
从皮德古萨到彼罗拉,所有海岛,
都在呐喊,跳跃,闪烁,合唱:
“悬挂在天上的灯,我们已不需你照耀!”
英格兰的锁链是黄金的线,只需她一笑,
就会裂断;但西班牙的枷锁却是钢,
需用道德的最锋利的锉刀才能解除。
共命运的两姊妹啊,向着朦胧的西方87
端坐在宝座上的永恒的岁月呼吁吧!
让它们把所想和所做的一切,像盖一枚印章,
盖在我们心上!时间绝不把这一切隐藏。
十四
阿明尼阿的墓啊,放出你的死者吧!88
让他的灵魂像守望塔上的旗帜,
盘旋和飘扬在暴君的头上;
你的胜利将成为他的墓志,
被帝王欺骗了的德意志啊,
你像酒神似地狂饮真理的神秘的酒,
他虽死而精神永远活在你国土上。
我们何须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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