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受伤(5/6)
节节后退,只见有微弱真气从盛林后背两个风门穴泄出,盛林叫道:“我能制住自己了。”便缩身撤剑,但这剑已出,虽然泄力七分,但仍然刺中乌必乐图的前胸,顿时鲜血流出,染红他的上衣。
盛林说道:“不好。”文钊从地上踉跄的爬起来,奔到乌必乐图面前,见他已经闭眼晕死过去,文钊揽着他,感觉手上湿润,展开一看,手上也染满鲜血。自知两人闯了大祸,文钊吓得哆嗦道:“盛哥,这这怎么办?”
盛林把剑给了文钊,接过乌必乐图便把他背起来往山下跑,中间不敢停歇,这血顺着衣物侵染了盛林的后背,并沿着他们走过的地方,滴洒一路。没过多时,几人就跑到校西南侧上了大路,遇到一个马夫,便招呼过来,文钊急道:“师傅,带我们去医院,这出人命了。”
马夫见盛林背着一个少年,双手自然垂下,有血不停滴在地上,文钊说道:“师傅,车钱先欠着,再停一会,我这同学定是没命了。”
马夫边扶着他们上车,边说道:“还谈啥车钱,这娃子都这样了,要是能活命,我这不要钱也值得。”
文钊见这马夫是个大好人,就连忙道谢。这马如同撒了缰,跑的飞快,发足奔向县医院。
盛林把乌必乐图平放在马车上,又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想通过压住他的伤口止血,并打算给他简单包扎一下,跟着就要脱乌必乐图的上衣。没想到盛林刚动手,乌必乐图便立刻惊醒,抓着盛林怒道:“别抓我,送送我去医院。”
盛林觉得定是这人觉得自己适才刺伤了他,担心这会儿再有企图,正所谓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他如此防备自己也是合乎情理。
文钊安抚乌必乐图,道:“咱们正在去医院呢,你别说话,小心气入胸心,到时候来不及救治,你就死定了。这个盛哥是好人,刚才刺你乃是不小心,并无加害你的意思。”
乌必乐图仍然抓着胸口不放,血慢慢从他伤口往下流。
几人到了县医院,盛林就叫文钊进门求救,不一会就有几名医生抬着担架出来,把乌必乐图抬入急救室。
盛林和文钊焦急的在外面等待,文钊问道:“盛哥,刚才你怎么了?像是疯了一般?”
盛林回道:“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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