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存死志(2/3)
,男子冷的一抖,幽幽睁开眼。
唐昭乐道:“你着了凉,发着烧,可难受?”
赵瑾砚有种今夕何夕的感觉,睁开眼,是陌生之地,想到昨日,面无表情,不说话。
唐昭乐见状道:“粥还热着,先吃些,一会儿我给你煎药。”
说完转身出了屋子,没多久,就端着两个碗进来,一碗是温水,一碗是白粥。
她先端温水,扶起人道:“来,先喝水。”
赵瑾砚是要喝水,昨晚渴的厉害,就是没水,这会儿,有温水,扶着碗就喝完了。
见状,唐昭乐才想起,这人来,除了粥,她是没准备过水的。
都怪她,也是没想起来。
唐昭乐放下碗,又拿起白粥,道:“自己吃还是我喂?”
赵瑾砚不想动,他不饿,就是浑身难受。
唐昭乐真是服了,这人怎么不干脆是个哑巴。道:“现在不吃,一会儿可没的吃。乡下不似城里大户人家,随时有人伺候。”
赵瑾砚看着眼前扎着麻花辫标准的村丫头,无亲无故,如此已然是她好意,撑起身,额间的帕子掉落。
唐昭乐拿过帕子,递过白粥。
赵瑾砚即便没胃口,也知道百姓有口吃的异常珍惜,白米煮粥如此浓稠也算好的。
赵瑾砚对饥荒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所以,朝廷必须对世家大族,官员,乡绅下手百姓才有口吃的,才有活路,那均田制是他力排众议,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做的事。
今日看到百姓有吃口的,也不枉所有人都要他死。即便皇上拿他做筏子,做利剑,事后并不护他,他也觉得值了。
唐昭乐伸手,接过赵瑾砚吃下的碗,道:“我再给你把个脉。”
赵瑾砚躺下,唐昭乐又拧过帕子,敷在他额头。
赵瑾砚冷的皱眉,现在的凉水是真的冰,又在这冰冷的天气,随即冷笑自嘲,病死刚好,甚合他意。
唐昭乐伏在床边,开始把脉,只见男子收起了手道:“不必麻烦,我若不甚死了,身上还有一些银两,麻烦姑娘随处找个地方把我埋了便是。”
唐昭乐皱眉,看了看床上这么大个青年,不禁道:“这位公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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