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吱(2/6)
就成了没把握的事情不要强求。
林眠看他眉心微皱,半开玩笑道:“对呀,谁让谢总您是谢老师的眼珠子呢!”
谢逍:“……”
她这是什么比喻。
“我是你老公!”谢逍强调。
林眠有点懵。
开个玩笑,他怎么忽然一脸正气。
谢逍手肘支起上身,头倚着她胳膊,扭脸轻轻吻了吻。
林眠看着他发顶,心念一动,“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自从张若愚告诉她,曾友兰是母亲的接生医生,她心里就有了个时间锁。
想看看谢逍什么时候会对她坦白。
她也想告诉他,十三年,她释怀了,不怪老专家,也不怨天尤人了。
生活总是这样。
你所失去的,命运会用另一种方式补偿,逃无可逃。
近朱者赤,整日和主编耳鬓厮磨,谢逍听出了她话里的试探。
然而,就像金海心在歌里唱的那样:爱的越多,越没把握,越是有话不直说。
他不敢赌。
此时,哪怕听懂了弦外之音,没有绝对把握以前,他也得继续装傻。
谢逍坐直,双手板正她肩膀,眸中暗涌翻腾,似乎要将她望穿,“我很想你。”
林眠喉咙一哽。
她手臂穿过他腋下,紧紧环抱住他,头埋在他胸口,“有什么区别?”
“我想你了”和“我很想你”有什么区别。
谢逍一怔,旋即明白过来。
他温柔拢抱着她,一下下摩挲她背脊,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想你了是瞬时的状态,我很想你是持续的状态,不才请主编斧正。”
“谢总可以改行了。”
谢逍笑,俯下身贴着她颈窝,温柔道:“我们主编还不睡吗?”
一声“主编”,叫得她莫名心虚。
领了证,成了夫妻,任何变动都有责任和义务让对方知晓。
集团调职去上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谢逍说。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怕他反对,怕他不理解,怕他像当年某个人那样,嘲讽她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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